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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ar20

「賭…具…?」

「就是賭你會愛上誰的賭注啊~~~」
「…你騙人…!!」
「我沒有騙你,這全是因為要報復國光啊~~~!」笑意浮上他的眼眸:「誰叫他要拋棄我呢~~~」
「報復?!」龍馬想些端倪:「原來,你就是手塚說的那個……」

〝……以前,我有個感情非常好的情人。他很溫柔,很溫柔。總是對我微笑…〞

「我還以為跟你有過感情的我會佔優勢呢~~~沒想到是國光略高一籌!」
「……」
龍馬的腦筋是一片空白,難道所有的事都是假的?!周助歸國的事、兩人相愛的事、
還有手塚說的事…
「不過…也不是沒有辦法補救啦…」
「??!!!」面對不二的笑容,龍馬閃出一絲不安:「周助…!」
雙手被按住、全身無法動彈!早在龍馬慌亂之際不二將他制服在牆上!
「你、你要做什麼!!」他想逃脫:「住手啊!周助!」
「只要你變成我的,量你再怎麼喜歡國光,也沒膽帶著骯髒的身體去找他吧~~~!」
「我不要!」
「說不要也不行哦~~龍馬~~」他撫摸他的臉:「賭具就是要好好供人使用啊~~~」
「……」
探入舌尖,只求報復…
細長的雙手慢慢解開束縛,讓他的潔白照耀日暮…
冰冷觸碰溫熱,叫肋骨發癢…
儘?甝h中的可人兒不停搥胸打埔,他還是無動於衷,
「周助!!」
攻勢進展到頸子、
鎖骨…
「…周助…」
痛苦滑落,搭配求饒聲使喪心病狂停下動作:「……龍馬?」
「你不是…你不是不二周助!絕對不是!」

奔逃的腳步就像跟小刺,抑止他的瘋狂。
是不是錯了?好像有什麼事情亂了程序?
不!不是的!沒那回事!!
拚命阻止新萌發的嫩芽,抑制他竄進原有的想法…
我要的只有報復!只有報復!

狂風吹亂了髮線,也總算撫平剛發芽的泥土。
不二:【那個人是……】


「手塚!」
「嗯?」陌生的聲響打亂沉思:「桃城?」
「我想跟你談談。」嚴肅摘下輕浮:「跟我來一下好嗎?」
「……」

桃城直接了當道出,這也是身為哥哥唯一能做的事:「龍馬跟不二的事…跟你有關吧?」
「…是的。」
「不二是完全變了個樣子了。這點,就算是我這個局外人也看得出來。」
平平淡淡之後是天外飛來一筆:「手塚,網球是能了解個性的運動。」
「了解個性?」
「是啊。龍馬是逞強、想先發制人的外旋發球,我是直接不做作的垂直扣殺球…」他若有所思:「不二原本應該是溫柔的飛燕還巢的…」
「…桃城。」
「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,可是…」紫鑽的堅定表露無疑:「你的〝手塚區〞不是浪得虛名吧!」
「…是的。」
「龍馬,就拜託你了。」
桃城輕拍手塚的肩,替代〝拜託〞二字。
「…好……」


【周助和龍馬都沒來社團…會不會發生什麼事了…】
葉香沾染制服,身上竟也飄來淡淡的餘味。
這是天生的吧,才能贏得自然的共鳴。
「……」
「你好嗎~~國光~~」眼前傳來微笑。
「周助…」手塚迫不及待詢問:「你是不是跟龍馬在一起?」
【…龍馬嗎…】不二緊盯著只有天使才看得到的翅膀:「……」
「你快說啊。」
「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~~~~!!!!」不二有如孩子般笑彎了腰:「哈哈哈哈哈!!!!」
「你,笑什麼…?」
狂笑瞬間轉為嘲諷:「國光~~你的翅膀哪時候變黑啦~~~!」
「什麼??!!」
手塚一瞧!
真的!不僅翅膀整個羽黑,而且正逐漸消失。
總是冷靜的手塚反而驚訝:「這、這到底是…」
「……國光…」他瞧不起的:「你該不會愛上越前龍馬了吧!」
「!!!!!!!!」
慌亂停格,不二很明白道出!想否認的愛苗因不二的一句話死灰復燃了。
「…哼…難怪羽翼會變黑…」
「我…!!」
「就算你賭輸了也沒消失的那麼快啊!再說,你現在明明就接近勝利了!」
「……」
「……」
他泛起那個最迷人、最純真、也是最惡質的弧…
誰能料想到這一切呢?
早知如此…早知道如此…

「…告訴你一件更有趣的事!」
「……?」
「我把真相告訴他了!」
「什麼?!!」
「我說,我把跟你賭注的事情告訴越前龍馬了!」
「你竟然…!!」他大喊:「他人呢?!」
「…不知道!你自己去找吧~~」
「可惡!!」
頭也不回的遠離了…
「你可要快一點!要不然小心他〝先走一步〞囉~~~」
遠方,只傳來綿綿的笑聲…

滴雨,停不下的雨,自他的淚腺分泌…不敢在他的面前低頭而忍著,這時卻潰堤了。

【他們兩個…相愛了嗎……?】

為什麼…為什麼得到幸福的終究是他們!!他們憑什麼相愛!!
我呢!什麼都沒有!
誰想把笑容掛在臉上啊!!根本就沒有人了解我的痛苦!!
被迫斷線的是我、被背叛的也是我、淪落到地獄的也是我、被玷汙的也是我!!
甚至是被眾天神冷嘲熱諷、當成妓女般玩弄!!
為什麼我什麼都沒得到!卻換得消失的命運!!

…我懂了…我明白了……

「…大家一起消失吧…」


「……」他奔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,尋覓那個他最熟悉最思念的影子。
【…找不到……你在哪裡,龍馬…】
為了報仇,周助,你連傷害別人的事都做得出來嗎?
原來,我帶給你的傷害是足以殘殺無辜的…

時間過午夜,閒人也變得稀少了。
念念不忘的影子究竟沒出現丁點兒,
只剩下殘雪懲罰地扛在他肩上。


待續